第45章 任意门升级:娘娘开挂,敌人颤抖吧!

春夜漫長,客棧內燈火通明。

被擒的刀疤女子,也就是疑似郭明月的刺客,被帶到趙子軒和郭笑笑的審訊室。她手臂上的傷口經過簡單包紮,但依然清晰可見。

趙子軒親自審問,語氣冷峻:「說!你是何人?受何人指使?為何襲擊本宮妃子,又意圖謀害皇上?!」

女子抬起頭,目光空洞而疲憊,卻帶著一絲倔強。

她沒有說話,只是緊緊抿着唇。

郭笑笑上前一步,仔細打量着她。

雖然臉上的疤痕幾乎毀容,但那雙眼睛深處,依然殘留著幾分熟悉的神韻。

「你真的是郭明月嗎?」郭笑笑輕聲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和痛心。

女子聽到「郭明月」這個名字,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。

她閉上眼睛,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。

系統小土豆的聲音在郭笑笑腦海中響起:「宿主,她的靈魂波動極不穩定,似乎被某種力量強行壓制和扭曲。她的記憶可能也受到了影響。這傷疤……很像是易容術失敗的痕跡,或者是一種痛苦的封印。」

郭笑笑心中一驚。

易容術?封印?

「你為何會變成這樣?」郭笑笑語氣更溫柔了幾分,「你告訴我,是誰害你變成這樣?又是誰操控你來刺殺我們?」

女子猛地睜開眼睛,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。她想說什麼,卻又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,只能發出破碎的音節。

「不……是……我……」她掙扎著,似乎想表達什麼,但話語卻斷斷續續,無法連貫。

趙子軒看著女子的反應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。他知道,這其中必定有蹊蹺。

「她的情況不對勁。」郭笑笑對趙子軒說道,「她似乎被下了某種禁制,無法說出真相。而且,她的臉……」

趙子軒也仔細看了看女子臉上的疤痕,眉頭緊鎖。

他曾經在一些江湖秘聞中聽聞過,能夠扭曲人的容貌,甚至操控人的心智。

「找郎中來看看,能否解開她身上的禁制。」趙子軒吩咐暗衛。

衛立刻領命而去。

郭笑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嫡長姐,心中五味雜陳。如果她真的是郭明月,那這一切的幕後黑手,究竟是誰?他為何要將郭明月變成這般模樣,又操控她來行刺?

小土豆的聲音再次響起,語氣中帶著一絲急促:「宿主!就在剛剛,皇宮裡也有一位『郭明月』求見了太后!」

「小土豆,如果她真的是郭明月,那太后宮中的那個郭明月又是誰?」郭笑笑在心中問道。

系統小土豆:「宿主,這也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。太后宮中的『郭明月』,靈魂波動與真正的郭明月極其相似,但卻沒有眼前這位女子身上那種被壓制和扭曲的痕跡。這有兩種可能:一是太后宮中的是真正的郭明月,而眼前這位是被偽裝成郭明月的替身;二是太后宮中的是一個更高明的偽裝者,而眼前這位,才是受害者。」

郭笑笑聽後,心頭的迷霧更濃了。

無論是哪種可能,都意味著一場精心策劃的巨大陰謀。

而這一切,都似乎在针对郭家,幕后之人的手指向了郭家,又或者是指向有郭家支持的皇宮深處。

「看來,我們必須將計就計。」郭笑笑在心中默默想道,「既然幕后之人想利用郭明月來混淆視聽,那我們就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」

春末的微雨洗刷著林家侯府的雕樑畫棟,庭院裡的玉蘭花沾著晶瑩的水珠,更顯清麗。

然而,這份表面的寧靜,卻掩蓋不住府中暗流湧動的波瀾。

林昭的書房內,燭火搖曳,映照著他陰沉的臉。

他面前的桌案上,散落著幾張信箋,正是從江南傳來的急報。

「蠢貨!都是一群蠢貨!」林昭猛地將信箋拍在桌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
他氣得渾身發抖,眼底充斥著怒火。父母在集市上鬧事,不僅沒能敗壞郭笑笑的名聲,反而被她反將一軍,搞得顏面掃地。

更讓他震怒的是,他派去刺殺皇上和郭笑笑的死士,竟然被人截胡失手了,甚至還搭上了一個人,到底是谁破坏了他精心布置的计划?

「區區一個郭笑笑,竟如此難纏!」林昭咬牙切齒。

他原以為,憑藉林家在朝中的勢力,以及他多年的佈局,剷除郭笑笑和趙子軒易如反掌。

可現實卻一次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臉。

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,隨後,一個身著侍女服的女子輕輕推門而入。

她身姿纖細,臉上覆著一層薄紗,只露出一雙沉靜的眼眸。

正是從宮中歸來的郭明月。

林昭見到她,臉色稍緩,語氣卻依然帶著不滿:「妳來了。宮中可有異樣?」

郭明月走到桌前,輕輕拿起一張信箋,細細瀏覽。她語氣平靜,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:「相公似乎很惱火。看來江南之事,並未如你所願。」

林昭冷哼一聲:「那郭笑笑實在詭計多端,我的人栽在她手裡,甚至還搭上了一條性命。」

他看著郭明月,眼中閃過一絲困惑,「妳去了宮中,太后可有說什麼?……」

郭明月輕輕一笑,打斷了他的話:「相公無需困惑。我不過是順應時勢罷了。」

她將信箋放下,目光落在林昭臉上,語氣帶著深意:「太后娘娘對皇上和趙子軒的不滿日益加劇,對林家的境遇也頗為同情。這對我們而言,是個機會。」

林昭皺眉:「機會?可那郭笑笑……」

「郭笑笑固然棘手,但她也有她的弱點。」

郭明月緩緩道來,聲音像潺潺流水,卻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,「她所依仗的,無非是皇上和趙子軒的信任,以及那所謂的『仙界美食』所聚集的民心,然而,民心可載舟,亦可覆舟。」

林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。

他知道郭明月素來工於心計,雖然此刻的她讓他感到有些陌生,但她總能給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建議。

「妳說說看,有何計策?」林昭問道。

郭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:「相公,您可聽聞過謠言殺人的道理?百姓愚昧,最是容易被煽動。如今郭笑笑在江南風頭正盛,正是樹大招風之時。我們只需稍加引導,便可讓她從神壇跌落。」

林昭眼神一亮:「如何引導?」

「郭笑笑的『仙界美食』,不過是些旁門左道罷了。」郭明月語氣輕蔑,「我們可以散佈謠言,稱她的美食暗藏邪術,惑人心智,甚至有害身體。再者,她的二皇子妃的身份,也可以大做文章。她曾经可是不学无术的嫡女,如今卻搖身一變,成為战神太子妃,這其中,難道沒有貓膩嗎?」

林昭聞言,心中豁然開朗。

他從未想過從這個角度來攻擊郭笑笑。

「妙計!」林昭擊掌讚歎,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,「只要能讓百姓對她產生疑慮,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難以服眾!」

郭明月輕輕搖頭:「這只是其一。相公,您別忘了,我們最終的目標是什麼。」

「最終目標……」林昭喃喃自語,隨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「是奪權!」

「沒錯。而要奪權,首先要削弱皇上和趙子軒的勢力,最好是讓他們徹底失去民心。」郭明月語氣冰冷,「如今,皇上在江南遇刺,此事對朝廷而言,無疑是個巨大危機。我們可以藉此機會,將矛頭指向那些『不忠不義』的臣子,甚至……指向皇上本人。」

林昭聞言,倒吸一口涼氣。

他知道郭明月心狠手辣,但沒想到她的野心竟如此之大。

「妳是想……」林昭試探性地問道。

郭明月直視林昭,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:「既然皇上不理朝政,將國家大事交予趙子軒,那麼,相公,這正是您取而代之的絕佳機會!只要我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,將皇上這些年的『昏庸無道』,以及趙子軒的『結黨營私』公諸於眾,自然能激起民憤,動搖皇權。」

林昭的心臟狂跳起來。這番話,無疑是點燃了他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野心。

他一直渴望皇位,卻苦於沒有足夠的機會。而現在,郭明月卻為他打開了一扇門。

「妳有何證據?」林昭急切地問道。

郭明月輕輕一笑,語氣神秘:「證據自然會有。相公,妳只需配合臣妾,放手去做便是。只要我們同心協力,林家定能再創輝煌,而您……也將坐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。」

林昭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妻子,此刻卻像一位高深莫測的謀士,為他描繪出宏偉的藍圖。

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,彷彿只要跟隨郭明月,就能實現他所有的野心。

「好!就按妳說的辦!」林昭猛地拍案,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。

他突然又想起什麼,眉頭緊皺:「不過,這次皇上遇刺,似乎有些蹊蹺。我派去的人還沒動手,皇上就已經遇襲了。有人從中截胡了我們的計劃!」

郭明月聞言,原本沉靜的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錯愕。

他们安排的刺殺明明是成功的,但林昭怎麼會這麼說?難道刺殺皇上的黑衣人,是另有其人所安排?

「我們的計劃,不應該還有旁人知道詳細啊。」郭明月輕聲呢喃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疑惑和警惕。

這變數,是她始料未及的。

坤寧宮內,太后娘娘鳳袍加身,卻難掩眉宇間的焦慮。

近日來,宮中謠言四起,江南遇刺之事被傳得沸沸揚揚,矛頭直指皇上疏於朝政,引得民怨沸騰。

更讓她心煩意亂的是,幾位年長的妃嬪也藉機蠢蠢欲動,頻頻向她進言,字裡行間透著對太子子軒的不滿。

「娘娘,如今外面都在傳,說太子殿下與二皇子妃過於張揚,才引來刺客,連累皇上龍體受損。」昭妃端莊地坐在下首,語氣溫婉卻字字誅心,「臣妾斗膽,太子殿下行事素來穩重,只是那二皇子妃,畢竟是從民間而來,恐難免行事欠妥。」

一旁的淑妃也附和道:「昭妃娘娘所言極是。這『仙界美食』雖得一時民心,但終究是旁門左道。皇上龍體欠安,朝堂不穩,皆因此事而起,豈非因小失大?」

太后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暖爐,眼神掃過殿內眾人,她深知這些妃嬪並非真正關心皇上龍體,而是藉機爭寵奪權,為各自的子嗣鋪路。然而,這些流言蜚語確實讓她頭疼不已。

「夠了!」太后沉聲打斷了她們,「皇上遇刺,乃是逆賊所為,與太子和二皇子妃何干?你們在此說三道四,豈非助長了奸人的氣焰!」

儘管斥責了眾妃,太后心中卻始終有一塊陰影揮之不去。

她望向窗外飄落的雪花,思緒飄回了多年前那個雪夜。

那時,她還是年幼的秀女,初入宮廷,天真爛漫。

而那個人,也是在一個雪夜,悄然走進了她的生命。

她閉上眼,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清秀俊逸的臉龐,那人溫柔的眼眸,輕聲細語的承諾……然而,一切都隨著時間的流逝,被深埋在冰冷的宮牆之下。

那個秘密,她守護了數十年,如今卻似乎隱隱有被揭開的危險。

「娘娘?」貼身宮女的輕喚將她從回憶中拉回。

太后睜開眼,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。

林昭的野心,郭明月的詭計,這一切都可能與她多年前的秘密息息相關。

林家侯府,林昭與郭明月相對而坐,棋盤上黑白子錯落,猶如一場無聲的博弈。

「這次刺殺,看來是有人搶先一步。」林昭放下手中的白子,眉頭緊鎖,「我們的人還未動手,皇上就已經遇襲,而且還留下了一個『郭明月』。」

郭明月輕輕一笑,將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中央,語氣波瀾不驚:「這說明,幕後之人比我們想象的要多,也更複雜。不過,這對於我們而言,卻是個更好的機會。」

她抬眼看向林昭,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:「如今朝中對於皇上遇刺之事眾說紛紜,對太子和二皇子妃的不滿也日益加劇。正好可以藉此機會,徹底瓦解他們的民心。」

林昭眼中閃過一絲興奮:「妳是說,我們可以將計就計,讓那個假的『郭明月』成為我們手中的一枚棋子?」

「沒錯。」郭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,「既然有人想利用『郭明月』來混淆視聽,那我們就讓這個『郭明月』成為指責皇室腐敗,指控太子無能的證據。這樣一來,不僅能打擊皇權,還能讓皇室的聲譽一落千丈。」

她緩緩起身,走到窗邊,望著外面飄落的雪花,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:「林昭,這皇位,最終將會是你的。」

林昭聞言,心臟狂跳。他看著郭明月那纖細卻堅韌的背影,心中湧起一股狂熱的渴望。

眼前的女子,早已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單純的妻子,她就像一條蟄伏的毒蛇,為了達到目的,不惜一切代價。

與此同時,客棧內,郭笑笑與趙子軒也正在為眼前的困境苦惱。

被擒的刀疤女子,無論如何審問,都無法說出完整的語句,她的靈魂波動異常不穩定,似乎隨時都會消散。

「小土豆,她的情況怎麼樣?」郭笑笑焦急地在心中詢問。

系統小土豆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:「宿主,她的靈魂印記確實是郭明月,但卻被強行抽取了大部分記憶,同時被一股邪惡的靈力禁錮。如果我沒猜錯,這是一種非常惡毒的邪術,會讓被施術者逐漸失去自我,最終變成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。」

「傀儡……」郭笑笑喃喃自語,心中湧起一股寒意。她看向床榻上昏迷的女子,眼神複雜。如果這真的是她的嫡長姐,那幕後之人究竟有多麼殘忍?

趙子軒眉頭緊鎖:「現在宮中還有另一個『郭明月』,這無疑是在混淆視聽,讓我們難以判斷真假。」

郭笑笑沉思片刻,眼中閃過一道精光:「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將計就計。讓他們以為我們還在被『真假郭明月』的困境所困擾。同時,我們必須想辦法解開她身上的禁制,讓她親口說出真相。」

她走到床榻前,輕輕握住刀疤女子的手,語氣堅定:「郭明月,無論你變成什麼樣,我都會幫你找回自我,讓那些幕後黑手付出代價。」

江南的客棧的審訊室內,郎中仔細查看著刀疤女子的狀況,眉頭緊鎖。

「啟稟太子殿下,這位姑娘的身體狀況極其虛弱,體內氣息紊亂,經脈多處受損,像是被強行灌入了駁雜的靈力。至於臉上的疤痕……臣判斷,並非尋常刀傷,更像是某種外力強行撕裂所致。」郎中恭敬地彙報著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和惋惜。

「可有辦法解開她身上的禁制?」趙子軒沉聲問道。

郎中搖了搖頭,嘆息道:「殿下恕罪,此等邪術聞所未聞,臣醫術淺薄,恐難以施救。唯一能做的,便是盡力保住她的性命,緩解她體內的痛苦。」

郭笑笑聞言,心頭一沉。看來要從這個「郭明月」口中問出真相,並非易事。

「小土豆,有什麼辦法可以探查她的記憶嗎?」郭笑笑在心中急切地詢問。

系統小土豆回應道:「宿主,她的靈魂印記雖然殘缺,但只要宿主的能力再提升一些,便可以嘗試進入她的淺層記憶,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。不過,這樣做對宿主和她都有一定的風險。」

「風險是什麼?」郭笑笑問道。

「對宿主而言,可能會受到殘缺記憶的衝擊,導致精神疲憊。對她而言,則可能加速靈魂的消散。」小土豆解釋道。

郭笑笑看向昏迷中的女子,眼神堅定:「無論如何,我都要試一試。」她知道,這可能是唯一能揭開真相的辦法。

趙子軒見郭笑笑神色凝重,關切地問道:「笑笑,怎麼了?你有什麼發現?」

郭笑笑猶豫了一下,最終決定將部分實情告知趙子軒。她壓低聲音,將系統小土豆關於「郭明月」靈魂印記和邪術禁制的判斷告訴了他,但省略了系統的存在。

趙子軒聽完,臉色越發陰沉。他沒想到這背後牽扯的陰謀竟如此深重。「如此看來,宮中的那個『郭明月』,身份確實可疑。」他沉思道,「若真如你所說,這局棋佈得極大,我們必須小心應對。」

「正是如此。」郭笑笑點頭,「既然他們想用真假郭明月來混淆視聽,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。將計就計,讓他們以為我們對此一無所知,同時暗中尋找真相。」

趙子軒目光落在床榻上的女子身上,語氣堅定:「無論如何,我們都會保護好她,並揭露幕後黑手。」

與此同時,京城皇宮深處,一場無聲的暗殺正在上演。

夜色如墨,寒風呼嘯。

一道矯健的黑影在宮牆之間穿梭,其速度之快,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。這黑影身形纖細,矯若游龍,輕巧地避開巡邏的侍衛,最終停留在客棧頂部的屋簷上,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郭笑笑所在的房間。

正是宮中的「郭明月」。

她眼神冰冷,手中緊握著一柄泛著幽光的短刀。太后命令她處理掉那個「麻煩」。

此刻,她身上的氣息與先前那名刺客如出一轍,只是更加內斂和危險。

她感受到了房間裡另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——正是那個被擒的刀疤女子。

「愚蠢的棋子,既然已經失去價值,就該徹底消失。」她輕聲低語,聲音中帶著令人心悸的漠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