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御花園裡:皇帝情敵的八卦,太子妃在線嗑CP?
郭笑笑轉身,意識已然進入了空間。
【系統升級完成,開啟空間超市購物功能。】
她腦海中響起系統调皮的提示音。
郭笑笑毫不猶豫地瀏覽起空間超市的商品,她的目光鎖定在醫療器材區。
「手術刀,麻醉劑,呼吸機,心臟除顫器……」郭笑笑迅速地選購著她所需要的一切,她要確保長公主能活下來,並且能作為最有利的證人。
購置完畢,郭笑笑意識回到現實,對著楊子建堅定地說道:「楊子建,你的人能幫我將這些東西秘密運回京城,並安排好配合我吗…?」
楊子建雖然震驚於郭笑笑的「未卜先知」和此刻展現出的果決,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下:「沒問題!我立刻去安排!」
太子府內,趙子軒焦慮地坐在書房中,面前堆滿了奏折,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。
郭笑笑的「失蹤」讓他心急如焚,沈翀雖然被擒,但他卻感覺到一股更大的陰謀正在逼近。
就在他幾乎要崩潰之際,書房內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空間波動。
一道隨身門憑空出現,門內透出柔和的光芒。
隨後,郭笑笑的身影從門中緩緩走出,她的身上依然穿著那身夜行衣,卻毫髮無損,眼神明亮而堅定。
趙子軒猛地抬頭,看到眼前的一幕,他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,雙腿卻因震驚和狂喜而有些發軟。
「笑笑…笑笑?!你…你回來了!」趙子軒聲音顫抖,眼眶瞬間濕潤,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他快步上前,一把將郭笑笑緊緊擁入懷中,力道之大,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。
郭笑笑感受到他手臂的顫抖,心中也湧起一絲暖意。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,柔聲道:「我回來了,別擔心。」
「你去了哪裡?天牢失火本王以為你…以為你…」趙子軒哽咽著,他這幾天幾乎是度日如年,擔驚受怕,生怕再也見不到她。
「是楊状元救了我。」郭笑笑簡短地解釋道,隨即拉著他坐下,語氣凝重,「子軒,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。」
趙子軒擦去淚水,看著她眼中閃爍的堅定,立刻收斂了情緒:「什麼事?只要你能平安回來,比什麼都重要。」
「長公主她…還有救!」郭笑笑開門見山地說道,「我算到她氣息未絕,她只是被歹人用了秘術,暫時陷入假死狀態!而且,這次的幕後黑手,不僅是沈翀,還有沈清歡!」
子軒猛地站起,臉色再次變得煞白:「什麼?!沈清歡也有参与此事?長公主…她還有救?!」
他震驚得無以復加,對於郭笑笑說長公主「還有救」這件事,他雖然難以置信,但基於對郭笑笑的信任,他願意相信。
「對!而且,他們安排長公主尽快下葬的目的就是毀屍滅跡,讓她永遠無法開口!」
郭笑笑語氣急促,「所以,我們必須在明天,阻止他們,而我!回来,就是要!開棺!驗屍!」
趙子軒心中巨震,長公主被「假死」,沈清歡參與其中,這一切都遠比他想象的要可怕。
他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。
「好!本王立刻去稟報父皇,請求開棺驗屍!」趙子軒轉身便要走。
「等等!」郭笑笑拉住他,「皇上現在怒火攻心,未必會聽你的。而且,貿然開棺,如果不能立刻救活長公主,反而會讓皇上更加惱怒。我們必須準備充分!」
她將一個裝有醫療器材的包袱放在桌上。
「這些是救治長公主的關鍵。你現在立刻去向父皇稟報,但不要提及長公主『未死』之事,只說你擒獲了沈翀,他已招供,並且掌握了沈清歡的罪證,請求開棺驗屍,以證郭家清白,也為長公主討回公道。」
趙子軒看著桌上的奇特器械,眼中滿是疑惑,但此刻他無暇多問,只是重重地點頭:「好,本王立刻去!」
就在趙子軒衝出書房的同時,楊子建的身影也鬼魅般地出現在書房外。
他剛才聽聞郭笑笑憑空出現在太子府,便瞧瞧楊子建震驚地看著隨身門消失的地方,他看向那些醫療器材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「這…這…」楊子建喃喃自語,他素來知道郭笑笑不同尋常,但這份「奇特」,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。
郭笑笑轉身看見他,輕嘆一口氣,她知道這份能力是無法完全隱藏的。
「楊子建,看來你有很多疑問。」郭笑笑淡淡地說道,「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。你安排的東西,都到了嗎?」
楊子建猛地回過神來,連忙點頭:「都到了!我都按照你說的,秘密運到了太子府的密室。」
「很好。」郭笑笑點頭,「現在,我需要你幫我調集更多的人手,確保明日驗屍現場的絕對安全,不能有任何閃失!」
楊子建深深地看了郭笑笑一眼,眼中滿是複雜的光芒。
他雖然震驚,但他相信,眼前的女子,或許真的能創造奇蹟。
「我立刻去辦!」楊子建不再追問,轉身離開,心中卻對郭笑笑的奇特能力充滿了好奇与敬畏。
翌日清晨,天色陰沉,彷彿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降臨。
長公主的靈柩被移至乾清宮前的廣場,四周布滿了禁軍,氣氛莊嚴而肅殺。
文武百官,皇室宗親,以及聞訊趕來的京城百姓,將廣場圍得水泄不通。
皇上和太后(已被趙子軒秘密救醒並告知實情)端坐在高臺之上,臉色凝重。
趙子軒一身戎裝,站在皇上身側,眼神堅毅。
他知道,今天這將是郭笑笑證明自己清白的唯一機會。
沈翀被綁縛在旁,臉色慘白如紙。
而沈清歡則站在人群中,臉上掛著淚痕,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,但眼底深處卻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。
「開棺!」皇上沉聲下令,聲音在廣場上空迴盪。
幾名力士上前,緩緩打開了長公主的棺蓋。
一時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棺槨之中。
郭笑笑身穿一襲素雅的長衫,從人群中緩步走出。
她的出現,引起了現場一陣小小的騷動。
眾人皆知她已被關入天牢,如今卻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,著實令人詫異。
「太子妃,你…你怎會在此?」沈清歡見郭笑笑出現,臉色微變,隨即便恢復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驚呼出聲。
郭笑笑沒有理會沈清歡,她目光堅定地望向皇上:「父皇,兒臣懇請為長公主驗屍,以證清白,還長公主一個公道!」
皇上點了點頭,沉聲道:「準。」
郭笑笑來到棺槨前,先是向長公主的遺體行了個大禮,隨即便從楊子建安置在附近的隱蔽處,取出了她從空間超市購買的醫療器材。
當那些閃著金屬光澤的手術刀、鑷子、探針,以及一個個透明的玻璃器皿呈現在眾人眼前時,現場爆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。
「這是什麼?!」有人低聲議論,「從未見過的奇特工具!」
郭笑笑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,她有條不紊地將各種工具擺放整齊。
她深吸一口氣,腦海中,關於現代法醫學的知識、七公傳授的特殊驗屍法,以及宋慈的《洗冤集錄》中的精髓,在這一刻融會貫通,猶如打開了任督二脈,形成了一套嶄新的、前所未有的驗屍體系!她將這套體系命名為《天理昭彰錄》。
「太子妃這是要做什麼?」沈翀見狀,心中升起一絲不安。
郭笑笑戴上一雙透明的膠質手套,動作熟練而專業。
她先是仔細檢查了長公主的體表,從屍斑、屍僵的程度判斷了死亡時間。
「長公主的死亡時間,應在卯時二刻左右。」郭笑笑的聲音清晰而響亮,傳遍廣場,「且其面部青紫,頸部有不明痕跡,但並非掐痕或勒痕,更似…因內臟受損,導致血液不暢所致。」
她隨後取出手術刀,在長公主的胸腹部劃開一道精準的切口。
此舉引發了在場女眷們的驚呼,甚至連一些膽小的官員也別過頭去。
「大膽太子妃!竟敢對長公主遺體如此褻瀆!」
沈清歡見狀,立刻哭訴起來,「皇上,這…這簡直是聞所未聞!太子妃是想毀屍滅跡嗎?!」
郭笑笑沒有理會沈清歡的阻撓,她的動作穩如泰山。
她迅速解剖了長公主的內臟,隨後取出一種透明的玻璃器皿,小心翼翼地提取了長公主體內的胃容物和血液樣本。
她又用化學試劑進行了現場簡易檢測。
「啟稟父皇!」郭笑笑站起身,手中拿著一個小型顯微鏡,將觀察到的結果清晰地呈現在皇上和眾人面前,「兒臣發現,長公主的胃容物中,有少許殘留的催心散成分!此毒無色無味,中毒者最初並無明顯症狀,只會感到心口微悶。但隨著毒素累積,會逐漸壓制心脈,令其假死,最後心臟衰竭而亡!」
她又指著顯微鏡下的血液樣本,沉聲道:「而長公主的血液中,則發現了另一種慢性毒藥的殘留!這兩種毒藥結合,便是導致長公主假死,最終走向死亡的關鍵!」
「假死?!」在場所有人聞言,無不大驚失色。
沈清欢的臉色徹底變了,他心虚的看向沈清歡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
沈抻顿时花容失色,身體搖搖欲墜。
郭笑笑隨後取出準備好的麻醉劑和呼吸機,以及最重要的心臟除顫器。
「兒臣現在要施救長公主,請父皇准許!」郭笑笑語氣堅定。
皇上看到那些奇特的工具,雖然心中疑惑,但對女兒還有一線生機的希望,讓他立刻點頭:「準!太子妃,若你能救回婉兒,朕定然重重有賞!」
郭笑笑不再遲疑,她將麻醉劑注入長公主體內,隨後將呼吸機連接上。她又將除顫器的電極片貼在長公主的胸口,發出一聲輕微的電流聲。
「滋——」
電流閃過,長公主的身體猛地一顫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緊張地看著這一幕。
「心跳微弱!有反應了!」郭笑笑沉聲道,她再次進行除顫,同時配合按摩心臟。
數次嘗試後,奇蹟發生了!長公主的胸口輕輕起伏,她的眼睛緩緩睜開,雖然目光渙散,但的確活了過來!
「活了!長公主活了!」人群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,眾人喜極而泣。
皇上和太后更是老淚縱橫,激動得說不出話來。趙子軒緊緊握著郭笑笑的手,眼中滿是狂喜和敬佩。
見長公主真的被救活,沈翀和沈清歡徹底慌了。
沈清歡猛地撲到皇上面前,哭訴道:「皇上!是姐姐!太子妃她一定是用了什麼妖術!她…她是在故意陷害我和爹爹啊!我們父女相依為命多年,從來沒有害人之心!您…您不能冤枉我們!」她淚流滿面,演得活靈活現。
郭笑笑冷笑一聲:「沈清歡,你還有何狡辯?長公主所中的慢性毒藥,便是你平日裡為她調製的『養顏湯』中所含的蝕心草成分!而那催心散,則是你趁亂偷偷下在長公主飲水中的!」
她又看向沈翀:「沈尚書,你可也知罪?」
沈翀見大勢已去,長公主活著便是鐵證。
他看著沈清歡蒼白的臉,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決絕。
他知道,如果他不能保住沈清歡,那他們父女的下場將會更慘。
「皇上!微臣…微臣認罪!」沈翀猛地跪下,重重地磕了一個頭,「一切都是微臣一人所為!與小女無關!小女她什麼都不知道!她只是被微臣蒙蔽,請皇上開恩,饒恕小女一命!」
他想替女兒攬下所有罪責,以此來保住沈清歡。
然而,郭笑笑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。
「沈尚書,你恐怕還不知道吧。」郭笑笑冷冷地看著沈翀,「你被擒後,太子殿下對你進行的審問,他已录下来交给父皇了!!」
皇上聞言,眼神銳利如刀。他從懷中擲出郭笑笑转由赵子轩交给皇上的一個金光閃閃的U盤。
U盤穩穩落在御案之上。皇上指尖輕觸,那U盤便自動播放出沈翀的聲音——起初是二皇子趙子軒審問時的狡辯:「回稟二皇子,微臣對長公主忠心耿耿,絕無加害之心!那些藥材不過是尋常的滋補之物,臣從未聽說有何毒性!這其中定有誤會,還請二皇子明察啊!」聲音帶著一絲顫抖,卻極力辯白。
然而,音調突然一轉,沈翀的聲音變得驚恐而帶著哭腔:「是…是臣!皇上,是臣指使清歡在公主的養顏湯裡加入了蝕心草,又在她的水中下了催心散!臣…臣只是想讓長公主日漸衰弱,並無殺害之意啊!都是臣一時鬼迷心竅,求皇上饒命!」這前倨後恭的巨大反差,震驚了在場所有人。
沈清歡聞聲,臉色瞬間慘白,她瘋狂搖頭:「不!爹爹不會的!這…這一定是假的!」
就在此時,人群中她手持一張符籙,輕輕一晃,口中默念咒語:「真言符,開!」符籙閃爍微光,隨即化作無形之力,籠罩向沈清歡和沈翀父女。
沈清歡的表情猛地一僵,眼中的慌亂被一種奇異的木訥所取代。
她張口,聲音卻不再是她慣常的嬌弱哭腔,而是機械般地坦白:「我…我是在爹爹的指使下,偷偷在長公主的養顏湯裡放了蝕心草,又將催心散溶入她的飲水。我以為只是讓她生病,沒想到會這麼嚴重。我只是想讓太子更在意我,讓爹爹的地位更穩固…」
她的話語像一記記重錘,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。沈翀也一樣,他呆滯地開口,聲音沙啞:「臣…臣確實是為了讓清歡能成為太子妃,讓沈家更上一層樓,才出此下策。臣知道長公主身體孱弱,才想出用慢性毒藥慢慢耗損她…讓太子妃之位空懸…」
此言一出,沈翀和沈清歡父女倆的臉色徹底僵住,沈清歡更是癱軟在地,眼神渙散。
皇上聞言,勃然大怒:「來人!將沈翀父女二人,立刻押入大理寺,嚴加審訊!務必將所有涉案人等,一網打盡!徹查到底!」
禁軍迅速上前,將沈翀和沈清歡強行帶走。
沈清歡在被押走時,絕望地看向趙子軒,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。
長公主被救活的消息,以及沈翀和沈清歡的罪行,如同颶風般席捲整個京城。
郭笑笑當場驗屍,施展奇特醫術救活長公主的畫面,更是被在場所有百姓和官員親眼目睹。她的專業、果斷和那匪夷所思的醫術,讓所有人嘆為觀止。
「太子妃娘娘簡直是神人啊!」
「那是什麼驗屍方法?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!」
「長公主竟然是被『假死』!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毒計啊!」
「沈尚書和沈清歡父女竟然如此惡毒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」
百姓們議論紛紛,對郭笑笑讚不絕口。她的名聲,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,被譽為「宋代第一女仵作」。她那融會貫通了現代法醫學、七公秘術和《洗冤集錄》的全新驗屍體系《天理昭彰錄》,也將流傳千古。
皇上親自下旨,為郭笑笑洗清所有冤屈,並晉封她為大宋XXX官,賞賜無數金銀珠寶。
趙子軒緊緊握著郭笑笑的手,眼中滿是愛意和驕傲。他知道,他的笑笑,不僅僅是他的太子妃,更是一位創造奇蹟的女子。
然而,郭笑笑卻知道,這場風波遠未結束。
沈翀和沈清歡只是冰山一角,他們背後,還有更大的勢力在蠢蠢欲動。
她必須繼續追查,徹底挖出這盤棋局背後的所有黑手。
時序入秋,金風送爽,暖陽輕柔地灑落在皇城巍峨的宮牆之上。
御花園裡的菊花競相開放,五彩斑斕,芬芳馥郁。
午時,郭笑笑在自己的院子裡忙活著,秋日的陽光透過海棠樹的枝椏,斑駁地落在青石板上,為她的身影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。
她親手熬製著清甜的龜苓膏,熱氣騰騰,香氣撲鼻。
一旁,晶瑩剔透的雲吞碼得整整齊齊,餡料的鮮香與麵皮的清香交織,引得路過的七公饞得口水直流。
「哎呀,小丫頭,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,老叫花子聞著味兒就來了!」七公笑呵呵地湊上前,眼巴巴地盯着郭笑笑手中的美食,鬍子都快翹起來了。
郭笑笑見狀,笑盈盈地打趣道:「七公,您鼻子可真靈!快來嚐嚐,這是我新做的龜苓膏和雲吞,專門孝敬您這老饕的。」她遞過一碗,又夾了幾個雲吞放進另一個碗裡。
七公迫不及待地舀起一勺龜苓膏送入口中,頓時眉開眼笑:「嗯!好吃!清熱解毒,還帶著股藥香,比宮裡的御膳房做得還好,簡直是瓊漿玉液啊!」他又夾了個雲吞,連連點頭:「這雲吞也滑嫩得很,裡頭的餡兒鮮美得很,入口即化,齒頰留香!」
他心滿意足地吃著,忽然放下碗,語重心長地對郭笑笑說:「笑笑啊,聽七公一句勸,這案子啊,別再查了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這身子骨可金貴著呢。宮裡頭水深著呢,你鬥不過那些陰險小人。大不了,跟著我這老叫花子去丐幫養老,有吃有喝,保準沒人敢欺負你!」七公說着,還得意地拍了拍胸脯。
郭笑笑哭笑不得,正要說什麼,趙子軒走了進來,懷裡還抱著個軟糯可愛的小肉團——他們的小殿下,趙奕晨。
小殿下約莫兩歲,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轉著,粉嫩的小手正抓著一個趙子軒用內力變出來的肥皂泡,咯咯地笑著。
「七公說什麼呢?」趙子軒立刻板起臉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醋意:「笑笑是我的太子妃,豈能跟著您去丐幫?再說了,她的安危有我趙子軒擔著,用不著您操心!你再贫嘴,龟苓膏也别吃了!」趙子軒走上前,自然而然地攬住郭笑笑的腰,宣示著主權。
七公瞥了趙子軒一眼,撇了撇嘴:「嘁,你小子就知道霸著人。我這不是看笑笑辛苦,給她出個主意嘛!你這小氣鬼,連個龜苓膏都不讓多吃!」
趙子軒則是一臉得意地親了親懷裡的小殿下,小殿下也回報了一個響亮的口水吻,逗得郭笑笑又笑了起來。
秋日的暖陽下,這份尋常的溫馨沖淡了宮廷的壓抑,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。
小殿下見七公鬍子長長的,覺得新奇,掙扎著從趙子軒懷裡探出小腦袋,伸出胖乎乎的小手,「噗」地一聲拔了七公一根鬍子。
「哎喲!」七公痛得直咧嘴,哭笑不得地指著小殿下:「你這小祖宗,跟你爹一個樣,就知道欺負老叫花子!」
小殿下絲毫不理會七公的抱怨,反而對手裡那根鬍子研究起來,嘴裡還發出「咿呀」的稚嫩聲響。
郭笑笑看著兒子頑皮的模樣,不禁笑了起來,輕輕拍了拍小殿下的頭:「奕晨,不許胡鬧。」
她又對七公說:「七公別生氣,童言無忌。徒儿再給您添碗龜苓膏,消消火。」
與此同時,金鑾殿前的御道上,落葉紛飛,宛如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。
新科狀元林子建,一襲青色官袍,身姿挺拔,正要前往東宮匯報政務。
他行經御花園邊緣,卻見一抹纖弱的身影獨自佇立在菊花叢中。
那身影雖單薄,卻透著一股超然的氣韻。
正是長公主趙婉兒。
她面色依然蒼白,但眼神已然清明,少了病弱時的頹靡,反而多了一份歷經滄桑後的沉靜。
秋風拂過,輕輕揚起她披散的髮絲,那份病弱之美,讓林子建心中一動。他見她獨自一人,不免關切地上前詢問:「長公主,您身體還未痊癒,怎麼獨自一人在此?」他的聲音溫潤,帶著狀元郎特有的清朗。
趙婉兒聞聲轉頭,清冷的目光落在林子建身上。
見是林狀元,她輕輕一笑,儘管虛弱,卻帶著一股天然的貴氣:「無礙,本宮只是想出來走走。倒是林狀元,今日怎會在此?」她的聲音如清泉般悅耳,讓林子建的心跳不自覺地漏了一拍。
他發現,近距離看她,她的眼睛比他想象中還要清澈,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哀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