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和尚看戏,土豆救世,这波操作有点秀
接下来的几天,郭笑笑利用空间里的食材,将那些“虾怪”烹饪成了各种美味佳肴:蒜蓉烤龙虾、麻辣小龙虾、芝士焗龙虾……香气弥漫了整个流放队伍,让那些原本对“怪物肉”心存芥蒂的官兵和家眷们,也忍不住大快朵颐。
然而,那只虾怪头领,即使在众虾皆被烹饪之后,依然活着,并且拒绝进食任何由它同伴制成的食物。它被单独关在一个简易的笼子里,每当郭笑笑靠近,它内心的怨恨便如潮水般涌来:“你这恶毒的女人!吃我族人,欺我虾界!我定要你血债血偿!” 郭笑笑尝试过用空间里储存的干净水源和新鲜果蔬来喂它,但虾怪头领看都不看一眼,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,充满了恨意。
这天夜里,流放队伍在一条狭窄的山谷中扎营。
夜风呼啸,带着一丝不祥的气息。郭笑笑特意烤了一只完整的龙虾腿,香气扑鼻,她走到虾怪头领的笼子前。
“尝尝吧,这味道很好的。”她试图用最平和的语气安抚它。 “哼!休想用这种伎俩迷惑我!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 虾怪头领的心中充满了杀意。
笑笑心中一沉。这虾怪显然误会了她的意图。她正想转身,却突然感到脚下的大地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。
紧接着,山谷两侧的峭壁上传来“轰隆隆”的巨响,无数碎石夹杂着泥土,如同洪流般倾泻而下!
“山体滑坡!”有人惊恐地大喊。 流放队伍瞬间陷入了混乱,惊呼声、尖叫声、石块滚落的巨响混杂在一起。
押送官兵们试图维持秩序,但面对天灾,他们显得那么渺小无力。
郭坚大喊一声:“蓉儿!明月!快躲!”他奋力推开身旁的官兵,想去保护妻女。
方蓉和郭明月也面色煞白,林昭则紧紧护着明月,三人试图寻找掩体。
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中,笼子里的虾怪头领突然挣脱了束缚,它没有逃跑,反而化作一道红色的残影,直冲郭笑笑而来!
它的两只巨大螯钳张开,在月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泽,目标直指郭笑笑的脖颈!
“去死吧!为我翠儿偿命!” 虾怪头领的咆哮震彻了笑笑的脑海。
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和虾怪的偷袭面前,郭笑笑来不及反应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,如同一尊佛像般挡在了她身前。 “孽障,你执念太深!”无嗔和尚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,他手中的禅杖轻轻一点,正好点在虾怪头领的螯钳上。
“砰!”一声巨响,虾怪头领被震飞出去,重重地摔落在地,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。
无嗔和尚面色平静,他看向郭笑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而郭笑笑则心有余悸地看着险些要了她性命的虾怪,以及挡在她身前的无嗔和尚。
这一刻,她忽然意识到,这个和尚,或许真的不是她的敌人。而那只虾怪的执念,比她想象中更深,更难以化解。
山体滑坡只是虚惊一场,没有人受伤。
但接下来的日子,流放队伍却遭遇了更大的考验。 又过了几日,队伍进入一片湿热的林地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。
很快,流放队伍中便有人开始出现异常——先是低烧不退,然后全身起红疹,继而口吐白沫,奄奄一息。
是 瘟疫! 恐惧在人群中迅速蔓延,远比之前的虾怪更甚。
押送官兵们如临大敌,纷纷戴上简陋的口鼻遮挡物,将病患隔离起来。、
然而,瘟疫的传播速度惊人,不到半日,倒下的人便越来越多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李忠看着不断倒下的手下和流放犯人,脸色铁青。他急得团团转,却束手无策。
这种瘟疫他闻所未闻,更别提治疗了。 “法师,您可有解救之法?”李忠焦急地看向无嗔和尚,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无嗔和尚此时正坐在火堆旁,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,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。那笑容在众人眼中,显得有些……高深莫测,甚至带着一丝腹黑。
“阿弥陀佛,贫僧不过一介出家人,哪有如此神通?”无嗔和尚慢悠悠地说道,眼神却不经意地瞟向郭笑笑。
郭笑笑心中一凛,这和尚,又在打什么哑谜?他分明有能力,却偏偏故作姿态。她看着那些痛苦呻吟的病患,心中焦急万分。
她的空间里虽然有各种现代药物,但这种病毒性瘟疫,寻常药物恐怕难以奏效,需要更专业的设备和知识。可她不能暴露空间,更不能暴露自己懂现代医术。
她正思索着对策,耳边突然传来虾怪头领的心声:“哼,报应!这瘟疫,是这片林子的守护者降下的惩罚!它感应到我的痛苦,为我族人报仇!”
郭笑笑猛地看向虾怪头领,它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她,眼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和快意。
这瘟疫,竟然跟虾怪有关?它所说的“林子守护者”又是什么?
郭笑笑感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复杂。
此时,无嗔和尚突然又开口了,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:“不过,贫僧近日观星象,发现平渊方向紫气萦绕,似有祥瑞之兆。
想必,那平渊县中,自有化解此劫的‘有缘人’。” 他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他,眼中充满了疑惑。
而无嗔和尚的目光,再次若有似无地落在了郭笑笑身上,嘴角那抹腹黑的笑容,显得更加明显了。
郭笑笑心中叫苦不迭。这和尚,分明是知道些什么,却不肯明说,反而把希望推到“有缘人”身上,而这个“有缘人”,显然就是她!他这是在逼她出手啊!
瘟疫的阴影笼罩着流放队伍,哀嚎声此起彼伏,绝望的气氛如同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郭笑笑看着那些病患,心中焦急如焚。无嗔和尚那句“有缘人”像根针一样扎在她心头,分明是暗示她出手,却又不肯明说,这腹黑和尚!
她正想着对策,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。 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 这不是虾怪头领的声音。
笑笑循声望去,那声音来自虾怪头领被困的笼子方向。
她走过去,却见笼子周围的官兵都病倒了
,而笼子里的虾怪头领正挣扎着,它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松开了几分。
“我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” 虾怪头领的心声断断续续,带着虚弱和绝望。
郭笑笑心中一动,难道这瘟疫连虾怪都感染了?她细细感知,果然发现虾怪头领的体内,也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气。
“对不起……翠儿……我……我没能给你报仇……” 虾怪头领的心声越来越弱,透着浓浓的不甘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嗥叫声,紧接着,绿油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,那是——狼群! 饥饿的野狼像是闻到了血腥味,或者感应到了流放队伍的虚弱,正悄然逼近。押送官兵大多病倒,剩下的人也都面带倦容,根本无力对抗这些凶残的野兽。
“有狼!”有人惊恐地喊道。
狼群如同幽灵般冲入营地,直奔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病患。
尖叫声、撕咬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 而那只奄奄一息的虾怪头领,也成了狼群的目标。
几头野狼扑了过去,锋利的牙齿轻易地撕裂了它因病弱而变得脆弱的外壳。
“啊——不甘心……我……” 虾怪头领的心声戛然而止。
郭笑笑眼睁睁看着它被狼群分食,心中竟没有丝毫快意,反而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它虽然是来复仇的,但其爱女心切的执念,却也让她动容。
就在这混乱之中,郭笑笑感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。
她低头一看,竟是她之前偷偷藏在衣兜里的一颗小土豆。
这颗小土豆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,打算偷偷吃掉的。
可此时,它却散发出微弱的光芒,并且在她的意识中,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:“主人……我能帮忙……我能帮助您!”
小土豆? 郭笑笑愣住了。她能听到动物心声,什么时候连植物也能说话了?而且,这颗小土豆竟然自称“我”?
“我是您空间的伴生灵,主人!我是空间的一部分,我可以吸收负面能量,帮助净化!”
小土豆的声音带着一丝奶气,却又无比坚定。
郭笑笑心中狂喜,这是什么神仙助攻!
她立刻在心中与小土豆沟通:“你能净化瘟疫?” “是的,主人!但需要您将我植入这片土地,并引导空间能量!” 小土豆立刻回应。
郭笑笑不再犹豫,她迅速找到一处相对安全且靠近水源的地方,悄悄地将小土豆埋入土中。
心念一动,空间内纯净的能量如涓涓细流般,从小土豆植入的地方开始,向四周蔓延开来。
与此同时,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: “系统空间检测到伴生灵激活,开始融合……系统升级中……”
“叮!系统升级成功!恭喜宿主获得新功能:【自然亲和】——可加快植物生长,提升土地肥力;【能量汲取】——可汲取天地间游离能量;【灵药培育】——可培育特殊灵药!”
一连串的提示音让郭笑笑惊喜不已。这小土豆竟然是空间的伴生灵,而且还带来了如此强大的新功能!
这意味着她不仅能净化瘟疫,还能种田、炼药,甚至是吸取天地能量!
随着空间能量的蔓延,瘟疫患者身上的红疹开始消退,高烧渐渐退去,连空气中那股腐朽的腥味都淡了许多。
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病患,竟然渐渐恢复了清醒。
李忠和官兵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,他们看到那些病患的症状奇迹般地好转,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而无嗔和尚,一直平静地看着郭笑笑的方向,嘴角那抹深沉的笑容,似乎又深了几分。
瘟疫的危机暂时解除,但郭笑笑心中却更加警惕。
她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无嗔和尚对她的洞察。他似乎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她,甚至可能知道她的能力。
她抬头看向无嗔和尚,他正巧也望向她,眼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光,仿佛在说:“看吧,我说的‘有缘人’,就是你。”
瘟疫的威胁随着小土豆伴生灵的激活,奇迹般地开始消退
。病患们虽然虚弱,但已脱离了险境。流放队伍的士气也随之大振,他们看向郭笑笑的目光中,除了好奇,更多了一丝敬畏。
“二小姐,您……您是如何做到的?”李忠按捺不住内心的震惊,走上前,拱手问道。他亲眼看着那些病患在短时间内好转,这简直是神迹!
郭笑笑心中早有腹稿,她轻咳一声,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四周的林地:“回禀李大人,小女观这林中草木,似有异象。便将身上所带的一些家传药引埋入地下,不料竟有此效。想来,是上天垂怜,不愿我等死于此处。”
她把功劳推给了“家传药引”和“上天垂怜”,这说法虽然模糊,但在这种环境下,反而更具说服力。李忠听了,连连称奇,对郭笑笑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。
无嗔和尚此时缓步走来,他瞥了一眼被野狼啃食殆尽的虾怪残骸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郭笑笑,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阿弥陀佛,郭施主果然是心怀慈悲之人。此地瘴气弥漫,非寻常草药所能及也。想必,郭施主所用的‘药引’,乃是汲取了天地精华的灵物吧?”他的声音轻柔,却直指核心,让郭笑笑心头一跳。
这和尚,分明是在敲打她,暗示他知道她说的不是全部真相!郭笑笑干笑了两声:“法师说笑了,不过是些寻常草药罢了。”她嘴上否认,心里却暗骂这和尚“腹黑”。
无嗔和尚不置可否,只是微微一笑:“方才贫僧观这片林地,气息已然清明许多,想来瘟疫之源已除。不过,此去平渊,山高路远,尚有诸多劫难。郭施主,凡事莫要藏拙,若有必要,该出手时便出手,莫让生灵涂炭。”
他这话,表面上是在“指点”,实则是在“逼迫”她。郭笑笑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,这和尚分明是在告诉她,他知道她的能力,并且希望她能运用这种能力来帮助众人。
“法师教诲,小女谨记。”郭笑笑恭敬地回应,心里却琢磨着,这和尚到底想做什么?他为何要帮她掩饰,又为何要逼她展现能力?
夜深了,流放队伍再次扎营休息。郭笑笑悄悄来到虾怪头领被分食的地方,那些残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触目。她闭上眼,试图感知虾怪的心声,但除了最后那一声不甘的嘶吼,便再无其他。它,彻底消散了。
“主人,您无需自责。” 小土豆稚嫩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,带着一丝安慰,“它怨恨的是‘抹杀’,而非主人您。生命体隔离,便是让其回归天地本源。它既已消散,便再无执念了。”
郭笑笑心中一动,原来如此。空间的能力,比她想象中更加彻底,也更加……无情。这让她对未来的使用更加谨慎。
“小土豆,你到底是什么?”郭笑笑在心中问道。
“我是伴生灵,也是空间的具现化。当宿主能量达到一定程度,我便会苏醒。我能帮助主人更好地掌控空间,也能提供部分知识和能力。” 小土豆耐心解释。
“那……你为何之前不说话?”
“主人当时力量尚弱,我处于休眠状态。直到您净化毒素,激活部分空间能量,我才能与您沟通。”
郭笑笑恍然大悟。原来她的金手指还有这么多隐藏功能!“那你可知道,那个无嗔和尚,他到底是谁?他好像知道我的秘密。”
小土豆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他……很强大。他的气息深不可测,似乎与天地融为一体。至于他是否知道您的秘密……我无法完全探测。但他的确对您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……试探。”
“试探?”
“是的,他在试探您的能力,也在观察您的品性。他似乎在寻找什么,而您,可能就是他所寻找的关键。”
郭笑笑听了小土豆的话,心中更加警惕。这个无嗔和尚,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。他不仅实力强大,而且心思缜密,步步为营。他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,而她,无意中成为了棋盘上的一颗棋子。
她抬头看向无嗔和尚打坐的方向,夜色下,他身影模糊,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。
“来来,这趟流放之旅,比想象中要有趣,也危险得多。”郭笑笑低声自语。
她,郭笑笑,绝不会任人摆布!
日头渐渐高悬,昨日的瘟疫仿佛一场噩梦,随着阳光的洒落而烟消云散。
病患们虽然仍有些虚弱,但已能勉强行动。流放队伍的氛围也一扫之前的阴霾,多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郭笑笑走到郭坚和方蓉身边,轻声问道:“爹、娘,你们感觉如何?”
方蓉眼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泪光,握住郭笑笑的手,颤声道:“蓉儿没事了,多亏了笑笑你。你……你真是爹娘的福星!” 郭坚也拍了拍郭笑笑的肩膀,虽然没有多言,但眼神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。
郭明月和林昭也围了过来,对郭笑笑感激不已。 “二妹,你真是深藏不露!”郭明月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叹,“如此瘟疫,竟被你轻易化解,真是神了!”
林昭也拱手道:“郭二小姐医术高明,在下佩服。” 郭笑笑只是笑着摇头,故作谦虚:“哪有什么医术,不过是些野路子罢了。多亏了法师指点,否则我一人也无力回天。”
她不忘把一部分功劳推给无嗔和尚,既能掩饰自己的能力,又能卖他一个人情。
无嗔和尚此时缓步走来,他瞥了一眼郭笑笑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却又带着几分促狭。“郭施主过谦了。贫僧不过是随口一提,真正化解劫难的,还是施主您的慈悲之心。”他的话语似是褒奖,却又像是在暗中提醒郭笑笑,他看穿了她的“小心思”。
郭笑笑心中暗骂这和尚腹黑,脸上却依旧笑靥如花:“法师说得是,多亏大家齐心协力。”
几日后,他们途经一个小镇。
李忠本想让队伍快速通过,避免节外生枝,但郭笑笑却向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。 “李大人,我等路途遥远,风餐露宿,身体虚弱。不如在此采购些新鲜食材,让大家饱餐一顿,也为接下来的路程养精蓄锐?”
郭笑笑提议道。
李忠有些犹豫:“这……这毕竟是流放队伍,不宜张扬。” “大人放心,小女自会低调行事。”郭笑笑笑眯眯地保证,“我保证,让大人和众位兄弟,都能尝到人间美味!”
最终,李忠被她磨得没办法,也碍于她之前化解瘟疫的功劳,便答应了。
他派出几名身体状况较好的官兵,陪同郭笑笑进入小镇。
小镇市场人声鼎沸,郭笑笑如鱼得水。
她看到一个卖鱼的摊位,眼睛立刻亮了。
案板上摆满了活蹦乱跳的草鱼、鲤鱼,还有几条个头不小的黑鱼。
“老板,这鱼怎么卖?”郭笑笑指着那些鱼问道。 “哎哟,小姑娘,这鱼可新鲜了,刚从河里捞上来的!”老板热情地介绍,“这草鱼一斤三十文,鲤鱼二十五文,这黑鱼嘛,肉质最嫩,一斤四十文!”
郭笑笑拿起一条黑鱼,掂量了一下,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嗯,不错。老板,给我来十条黑鱼,再来几条草鱼,多少钱,我一次付清。”
她说话豪爽,让老板喜笑颜开。
然而,当郭笑笑提出要自己动手杀鱼时,老板却愣住了。 “小姑娘,这……这杀鱼可是粗活,还是让小的来吧!”
老板有些为难。 “无妨,我习惯了。”
郭笑笑说着,从空间里取出一把锋利剔骨刀。她手起刀落,动作娴熟而精准,刀光闪过,鱼鳞尽去,鱼肉被片得薄如蝉翼。
那画面,与其说是杀鱼,不如说是一场艺术表演,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驻足围观,惊叹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