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:一口饭喷了!
而阿欣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姜姒的回应,皱眉:“装货!”
不过一秒,她便态度转变亲昵的伸出手挽住姜姒的手臂,“女孩子何必为难女孩子,这个道理我懂,姜姒你也不容易,今天的瓜就吃到这,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去。”
“……”
汗流浃背的姜姒心中深深叹息,这两脚兽怎么这么捉摸不透,一会一个脸。
不过幸好有阿欣的陪伴,姜姒同她一起很快便到了林家宅子的后厨,很多的佣人管家都在这里用餐。
两人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餐食,刚坐下没吃几口,阿欣突然抬眸:“不行了控制不住好奇心作祟,姜姒,你也知道少爷他腿不方便,大少爷到底行不行……”
“噗。”
姜姒一口饭喷了!
……
结果饭还没有吃完,钟管家的电话就过来了。
原来是众人已经在餐厅用完餐,现在准备去会客厅。
容止洲点名他的车由姜姒来推,于是钟管家叫上她还不忘再三交代千万不能出任何问题。
而因为受到阿欣说的那些话,姜姒多多少少受到影响,一见到亲亲主人便联想到“洗澡”的画面,她的眼神便有些闪躲故意避开与他的视线相对。
幸好,她只负责推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站在他身后。
而她的脸红烫的这一小细节却被眸光敏锐的容止洲捕捉到了。
人很多。
他也不便过多关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只是手指勾起来,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触碰着双膝间盖着的毛绒毯子。
若有所思。
到了会客厅,姜姒按照钟管家的意思将轮椅停住便立在一边。
林晚音则是坐在了容夫人的旁边,两人亲昵得像一对亲母女。
“晚音,真是对不住你了让你受委屈了,你放心等你嫁过来你就是我的亲女儿!”容夫人一脸的笑意,拉着林晚音的手,又看了看身侧面无表情的容止洲:“阿洲从小就被我惯坏了……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要多多包容。”
一席话让林晚音脸色发烫:“伯母,别这么说,阿……阿洲很好的。”
在一旁的林母见女儿娇羞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:“我们这小丫头谁不知道从小就对你们家阿洲死心塌地,唉……我们老一辈只要女儿过的快乐别无所求了。”
林母含泪,目光不停的在几人身上游离,到了姜姒身上时停顿了一下。
“不过,这……如果两人成婚了我还是有个提议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阿洲是个男人,这娶妻以后如果身边总是有个女佣人照顾也不太体面,这要是传出去……我们家晚音贤惠一个人也是可以好好照顾阿洲的。”
容夫人一愣,瞬间脸色变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笑容:“这……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考虑的。”
听到了这话,一直将冷面挂着的容止洲却在此刻漫不经心的笑了。
“哈。”
这声笑,眼神里透着轻傲,腔调散漫。
几人的目光瞬间被容止洲的这抹笑声吸引住。
这抹笑充斥着嘲讽不屑无礼。
容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:“这孩子就是被我宠坏了……”
林晚音:“阿洲。”
林夫人赶紧打圆场:“家家都有难念的经,我家这小妮子更是被我宠得无法无天,别看在外人面前温柔贤惠,在家里……也是头疼,儿女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的。”
虽然自己作为这场纷争的主角,姜姒站在侧边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这两脚兽的文字艺术就是高深莫测。
站了太久,她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酸。
脚步不由得动了动,不远处的钟管家注意到了直接眼神警告。
姜姒不得不又站直。
而这一细小的动作又被容止洲收入眼中。
他将手从毛绒毯子上离开,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翼两侧,轻声吩咐:“去车里把我的眼镜拿来。”
“是,大少爷。”
姜姒的脚步没有一丝迟缓,她便朝着门外跑去。
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,她仰着头狠狠的吸了一下。
这还是亲亲主人最疼她,她才不管主人有没有认出她,在她的心里面他就是最爱她的!
因为距离停车场有些距离,林家主楼门口处便有乘坐的小车子,她坐着正好休息了一会。
到了停车场,取了眼镜又返程。
待姜姒回来时,刚才的话题已经转移到了小团子身上。
林夫人惋惜:“你别说,那只猫还真挺可爱的,说来也是怪了,一只活生生的猫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?”
容夫人:“哎,这谁说的清楚啊,可怜了我们家阿洲悉心养了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一只猫而已,改天我让音音带一只过去,她表哥有个朋友专门培育这种赛级品种,一只比一只好看嘞,这个猫嘛寿命本来也不长。”
林夫人兴高采烈,丝毫没有注意到容止洲的脸色巨变。
姜姒正好微微弯腰将眼镜递到他手里,瞅见主人又冷着一张脸大呼不妙!
这群两脚兽怎么不会看脸色,每一步都在踩着主人的底线疯狂作死啊!
她真是好想双手捧着主人的俊脸告诉他:主人主人,你不要难过呀,你的小团子喵喵就在你的面前,贴贴~
可是,现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。
容止洲慢慢抬眼望她,浑身戾气暴涨,指使:“戴上。”
姜姒没有开口,而是顺从他的话打开了眼镜架,准备探往他的鼻翼两边。
此刻。
一只少女纤细嫩白的手伸了过来,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姜姒的手。
林晚音:“眼镜给我。”
而姜姒不知道为何,林晚音的手在触碰她肌肤的一瞬间,一阵莫名其妙从脚底蔓延的疼痛感几乎是瞬间往头顶窜。
这股痛感让她全身一僵,手中的眼镜滑落。
容止洲眼疾手快,一把将眼镜接住。
眸色深沉。
而她的这个举止落在外人面前则是变成了无礼,容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滚到后面去。
姜姒垂着头立刻绕到了后面站着,大口大口喘气。
五六分钟之后,这种不适的感觉才渐渐消散。
“你是怎么了?”钟管家上前问,“身体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