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0章 沈从文暴走?
医院...
沈从文神色匆匆赶来。
“儿子,你的两根手指头呢?”
当看到病床上嚎啕大哭的沈成才少了两根手指头,沈从文气的发抖。
一旁老婆哭嚎,“老公,沈缦那个贱人,撮合阎家那个小杂种废了你儿子的手指头。”
“而且那小杂种还说,李家地盘是他的,如果你敢把手伸到他的碗里,他让沈家不得好死啊。”
“爸,我真的努力想要守住咱家的地盘,但是...但是那阎风甲太厉害了,就跟不是人似的。”
病床上,沈成才哀嚎着,沈从文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“沈缦在哪儿?”沈从文眼睛血红,“把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抓来。”
“老爷,小姐她...她不接电话,”一名下属拨打过去,显示无人接听。
“跑,她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庙。”
“发信息告诉她,如果她不到医院来见我,我就把她妈的灵位砸了,挖出骨灰盒喂狗。”
......
“主人,君临集团二十亿现金已经入账,君临集团高层那边问您,何时回去主持大局?”
阎风甲回去的路上,颜绮罗接到君临集团那边消息,转头询问。
阎风甲缓缓睁开眼睛,有些头疼,“告诉我七师姐,最近我很忙,有些私事要处理,暂且继续劳烦她和其他高层,继续做好自己工作。”
然而颜绮罗看着手机忽然脸色一变,“主人,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“何意?”阎风甲心脏咯噔一跳。
“姑苏烟柔小姐好像已经提前动身,似乎要来清海市找您回去担任董事长位置。”
“什么?”阎风甲吓得坐直了。
自己七师姐要是过来,自己爸必然怀疑。
可不能让他知道,自己这五年来,经历了那些悲惨的往事。
忽然就在这时,阎风甲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一个陌生号码。
阎风甲喉结滚动,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在莫约三十秒过后,阎风甲颤抖的滑动接听。
不等他本人开口,一道冰冷而极具威严感的声音响起。
“风甲,师父让你继承君临集团,如今已经过去三年时间了。”
“我辛辛苦苦替你在集团擦屎擦尿,你如今出来了,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
整个车厢气氛凝固。
阎风甲嘴角抽搐,“七师姐,我这...家里有情况,这不是正准备跟你说一声吗?”
“我今晚就会抵达你的家乡,如果我没有看到你本人,你自己想想后果。”
吧嗒一声,电话挂断。
“这都算怎么一回事啊,”阎风甲长叹一口气。
这要怎么跟自己爸解释七师姐身份呢?
回到家,阎风甲吃午饭。
看着阎父,阎风甲笑着放下筷子。
“爸,咱家可能要来一个客人。”
阎父放下手中报纸,“哦,你朋友啊,行啊,只要不嫌弃咱家现在这情况,来者是客嘛。”
“谁啊?”秦婉秋疑惑。
阎风甲挠了挠头,“之前在监狱的时候,我不是拜师学艺嘛,这人算是我师姐吧。”
“哦,既然是同门,那自然更不敢怠慢,何时到啊?”阎父并未多想。
“晚上十点左右吧,我要出门去接她一下。”
“行,那晚上婉秋啊,麻烦你去腾出一个房间来,这老宅虽然是老了一些,但好在房间多。”
“爸,我等一下就去弄,”秦婉秋眼神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阎风甲。
她又不是傻子,看阎风甲这为难的样子,显然这所谓的师姐,跟他的关系并非那么简单吧。
如果阎风甲能早点娶媳妇儿,给阎家增添子嗣,那也是极好的。
吃完饭后,阎风甲帮着秦婉秋收拾房间。
秦婉秋,“风甲,我看那不是你师姐吧,难道是你女朋友?”
阎风甲一愣,“嫂子,不是女朋友,怎么可能呢。”
秦婉秋笑着道,“是女朋友自然是极好的,你也老大不小了。”
“如果你跟那顾家丫头无缘,也应该早点结婚生子的。”
“毕竟爸年纪也到这里了,你总得在他活着的时候,让他抱一抱孙子吧?”
阎风甲无奈,“嫂子,没有这种事情,你真的想多了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想多了,行了,你准备出门吧,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了。”
“女孩子可不喜欢不守时的帅哥哟。”
阎风甲看了看时间,确实差不多了。
走出门,阎风甲忽然又停了下来。
“嫂子,其实...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说。”
收拾床单的秦婉秋娇躯一颤,弯着腰收拾床单的她,背影凹凸有致,丰腴成熟。
难道是阎风甲知道自己跟他...
“什么事情啊?”秦婉秋不敢回头。
“你跟我三哥从未接触过,恐怕因为他身份保密,你连样子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吧?”
“那...倒是,”秦婉秋思绪不宁。
“你还这么年轻,你在这个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,我阎家不想再拖累你,你有想过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吗?”
秦婉秋没有想到,阎风甲说的竟然是这个。
“你是要赶我走吗?”秦婉秋拽紧床单,小脑袋埋在豪华的沟壑之中,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一般。
她秦家从来就不待见她,如今只有这个家。
阎风甲作为这个家的主子,当真要狠心赶她走,她就真的无依无靠了。
“没有,怎么可能呢嫂子。”
阎风甲并未察觉,他以为秦婉秋一直留在这里,只是为了报答自己爸的培养之恩。
“总之日后你要是嫁人了,我一定给嫂子你送一份大大的嫁妆,保证不会有人敢欺负你。”
“好,我考虑一下吧,”秦婉秋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。
直到阎风甲离开,秦婉双手紧紧抓着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上,神情恍惚。
驱车出门,阎风甲看了看时间,距离自己七师姐下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。
想着自己要不要买一束花,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“她打电话来做什么?”
看到来电显示,阎风甲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是沈缦。
“何事?”阎风甲滑动接听键。
然而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一道极致冰冷的声音。
“小杂种,你勾引我女儿,废了我儿子的手指头,是你搞得我家鸡犬不宁。”
“你不会真的以为,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你算账吧?”
“沈缦的父亲?”阎风甲眉头一挑。
“是我。”
“你这做老子的真够扯的,同样是你的孩子,沈曼母亲去世了,你难道不应该更加呵护她?”
“我的事情轮不着你来说教,小子,如果你有种就过来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。”
“阎风甲别过来,”电话那边传来沈曼哭泣的声音,紧接着就是她后母的大骂。
“你个贱人,吃里扒外的狗东西,我看你就是犯贱,你弟弟你不护着,你联合外人欺负他,我打死你。”
沈从文声音再一次响起,“家有家规,沈曼因为你,受到了应该有的惩戒,至于你,年轻人既然冲动犯了错,就要有承担错误的觉悟。”
“我不希望因为你的懦弱,沈缦替你受罚,第一人民医院,我给你三十分钟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“我没空,”阎风甲直接挂断电话。
“主人,去哪儿?”颜绮罗问。
阎风甲抓着手机没有回话。
脑海之中,浮现出自己当年被接回天宫姜家,认祖归宗时,姜家老太君立刻暴露面目。
命人将自己绑到了手术台。
为了抽出脊髓救她的宝贝孙子,她甚至连麻药都不给自己打。
那一次他几乎丢掉了大半条命,刚刚觉醒的姜家血脉也几乎报废。
然而手术之后,她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,命人将自己丢进凤凰女子监狱,让其自生自灭。
拳头不住紧握,阎风甲深呼吸几口气,眼中是无尽的杀意。
“换路线,去人民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