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激战
洛晴犹如一抹赤色流霞直贯战团。
水系长老抚着垂至膝间的雪色长须,笑的不行,道:“这姓辈不仅天赋被高,基础功还如此扎实,不错、不错、老夫定要收她为徒。“
冰系长老银发如霜,她袖中探出的枯枝般的手指轻点桌面:“冰水双灵根,分明是我冰系百年难遇的传人,谁敢与老身抢?
其余三位长老表示,他们也想要,灵根不符合,那他们教其他的行不行啊……
洛晴将那几人踢下台后,看向场内,只有十几个人了.
待他们将几个弱些的人除去后。
此刻偌大的战台上,仅余五道身影,那红衣姑娘,黑衣青年、两双生兄妹、红衣姑娘与那黑衣青年还在缠斗。
洛晴看了一眼双生兄妹,瞳孔微缩,提剑迎了上去.
一挑二,双生兄妹一进一退,配合得非常好。
洛晴多以防守为主,观察着他们的出招顺序,渐渐的,她发现妹妹虽与兄长配合精妙,可每一次出鞭的起手式,都比兄长慢上半息,这半息之差,在高手对决中,足以成为致命破绽。
许是作战长久,双生兄妹额间汗珠滚落,浸透衣襟,妹妹持鞭的手腕开始微微发颤——长久鏖战,即便默契如他们,呼吸节奏也渐生裂隙。洛晴抓住机会,在哥哥攻上来时,飞身躲开了哥哥的攻击,从后背刺伤了哥哥的肩膀。
“哥!”
妹妹见状,加快了进攻的速度,却不料洛晴在这么久的打斗之下,速度比之更快,迅速的躲开了妹妹的攻击。这场较量里,她的剑早已饮过鲜血,而速度,正是她最锋利的獠牙。
妹妹见攻击被躲开,只好放弃继续进攻,而去到哥哥的身边,询问哥哥是否还能继续,哥哥并未回答妹妹。
但是,下一秒两道身影如齿轮咬合般再次发动攻势,带起的劲风将地上血渍卷成腥甜的雾霭。
活晴只能继续迎接他们的攻击。洛晴以玄铁剑横挡竖劈,十次激烈交锋后,兄长受伤的右肩已洇开大片暗红,每挥刀一次,都有温热血滴甩落在青砖缝隙,妹妹看到后,担心不已,想分神去询问哥哥情况。
因此并未注意到,本在她前方的洛晴什么时候到了她的侧面,而此时他们三人离擂台边缘也很近。
兄长瞳孔骤缩,见洛晴的剑尖泛着寒芒直取妹妹咽喉,几乎本能地旋身挥刀格挡,同时暴喝一声,铁钳般的手臂狠狠将妹妹推离险境,为了不让妹妹受伤、把妹妹往外边推。
而自己为了躲开刺过来的剑,扯动了伤口。
等洛晴再次进攻时,哥哥未及时反应,被挑掉了手中的剑,顺势的被踢下台。.
现在台上还有三人,那位红衣女子,在洛晴把哥哥踢下台时,也正好被黑衣青年给逼的无路可退,最后自己跳下擂台。
而现在台上的三人、妹妹的情况洛晴已大致了解,应该也撑不了多久.
黑衣青年外表看着没多少伤,就不知能否对付了。
反观看台上,各长老看的津津有味,感叹道:“今年真是人才辈出,本想今年要是能有一个极品灵根就很不错了,却不想出了个极品双灵根。”
“现在台上站着的萧誓,有着罕见的优性暗灵根,北冥婷有着优性风灵根,而刚被打下台的羽捷,拥有优性木灵根,北冥幽有优性火灵根。“
“啧,都是一些可塑之才,看来,两年后的群青会胜率很大。”
此时,台上的北冥婷看到北冥幽被踢下台,下意识的看向北冥幽,而后她看到北冥幽摇了摇头。
于是,北冥婷自己跳下了擂台,想来是弃权了。
洛晴看到此举,反而乐见其成,少一对手就少一份压力。
毕竟前一场比赛就进行了两个时辰,虽然休息了,但现在第二场比赛也将近一个时辰,想必她与萧蛰的战斗不会太久了。
……
洛晴紧紧盯着萧誓,提剑防备着,然而萧誓转身抬脚欲走下台。
“铮——”
不料……他忽然来了一个回马杀,不过一息,一柄长剑直向洛晴而来,洛晴向后弯腰,几乎成九十度。
随后右手用剑插在地间上,支撑自己,右手用力,腿用力一抬,向上空劈去。
随后拔剑,翻了个后空翻、落地后,险些站不稳,后退了几步。
“呵,再来。”
洛晴打起十分精神目视萧誓。
萧誓的剑已飞出了场外,但场上却有很多别人落掉的铁剑。
萧誓随便挑了柄剑,用脚狠踩了一下剑柄,下一秒铁剑,剑尖指向上,飞向半空,萧誓正好一手接住的剑柄。
接到的一瞬间,萧誓迅速冲向洛晴。
洛晴也特剑而上。
萧誓下刀处处着致命点,洛晴也不是吃素不,她一一化解了萧誓的进攻。
萧誓的进攻似狼般,狠戾无比、而洛晴的攻势似毒蛇,灵活却又致命。
萧誓一手持剑刺到洛睛的锁骨处,鲜血瞬间浸湿衣裳,挥动间,依稀见到伤口处的白骨。
溶晴吃痛,吐了一口血,随后立马将剑撤回,随即她迅速松开剑柄,用手掌用力,将剑直飞向萧誓左腰前。
萧誓与洛晴隔的本就极近,根体来不及作反应,那剑已插刀腹中,黑衣瞬间变湿,还有更深重的血腥味。
随后两人互相以手撑对力。
“噗——”
两把剑同时落在场上,二人也被对方震飞到了场下。
洛晴后背猛的撞在了墙壁上,口中又吐出了一口血,随后掉了下来。
当她以为自己要被狠狠砸在地上时。
那位红衣好却迅速移过来接住了她,将她放在地上。
“咳……咳,咳咳……多谢……”
相比之下萧誓就好多了。
他被力推下台后,来了一个后空翻,安稳的站在了台上。
不过一会后他面色苍白,站着有些摇晃,下一刻便倒了下去。
浩晴看向萧誓,心中敬佩,此人将她打至如此,然后还有些余力站着,才倒下去,受了这么重的伤,却不显于色,很会—隐忍……